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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沙漠

迪拜,我的一千零一夜(长篇连载)作者:迪拜沙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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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6 20:57:53 | 显示全部楼层
“贝贝”我大声的喊道。
  远处的她听见江澜的喊声转过头来,朝我挥挥手。
   “过来,帮我拿贝壳”贝贝喜笑颜开。
    江澜快步跑向她,她差不多已经捡了一小袋各种各样的贝壳。
    “看,漂亮不?”她提着口袋得意的在我眼前晃了晃。
    “恩,好看,刚才给你拿了两包方便面和火腿肠,回去烧点开水泡着吃了。”
    “你从哪里弄来的?”贝贝奇怪的看着我。
    “从宿舍的大哥那里拿的,好几箱呢”江澜很是神气的样子。
    “那给我多买点吧,这里的饭菜真的不太习惯。”
    “好呀,那等你吃完后,我们就去环岛游吧,不然这么好的风景都浪费掉了。”江澜还是期待下午能够去看一下岛上的风景。
    “那好吧,”此时的贝贝很乐意的接受了。
  
  下午两点,江澜他们坐上旅行社的大巴车,游客都是住在这个酒店的等待飞签的,除了他们两个是中国人外,其他的都是菲律宾人,导游也是菲律宾人,导游讲了一个她自己的故事,她原来也是到这里飞签的,等了一个多月的签证,最后没有办法,不得不放弃对迪拜的幻想,最后她在这个岛上的旅行社找到了现在的导游工作,而服务对象却是当初和她一样来这里等待签证的特殊人群,这或许就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吧。

  据导游介绍,kish岛面积仅仅90平方公里,岛上居民只有2万人,而每年来这个岛上的旅游人数却超过一百万,曾被美国旅游杂志评为世界最漂亮的十大海岛之一,在整个中东地区是第四大旅游目的地。
  
    旅途中,江澜发现岛上虽然没有像迪拜那样奢侈的建筑,但是天然的银白色沙滩,未受污染的深蓝色的海水,反而让久居城市的人们更喜欢这份难得的宁静,也难怪被评为最漂亮的海岛之一。
  
    让江澜感触最深的是一艘停靠在kish岛附近的希腊船,当时悬挂希腊国旗,该船由威廉汉密尔顿公司于1943年在苏格兰的格拉斯哥修建,船体长136米,重达7061吨,最初的名字是“帝国号角”,在船搁浅的前一年,该船由伊朗船运公司所有,而在搁浅时悬挂希腊国旗。该船在1966年7月26号,在伊朗返回希腊的途中意外搁浅了,关于船搁浅的原因不得而知,不过岛上的居民相信,由于这附近的灯塔造成船长的指挥错误而搁浅。在一支德国的拖船公司花费了80天后无功而返后,主人不得不放弃,不过他们卸下了所有能够拿得动的船上的物品,现在江澜看见的只是一个船的主架。
  
    当时正值黄昏之时,夕阳缓缓降落在蔚蓝色的帷幕上,整个船体形成灰色的剪影,美丽而又沧桑,让人难以忘怀。
  
    整个旅途让江澜见证了这个波斯湾中的海岛的纯净与美丽,在他没有踏上伊朗这片神奇的土地之前,由于反复听美国政府的满世界宣传,伊朗就是一个邪恶的国家,可是现在,他却很难把这片安详的土地和邪恶联系在一起。  

夕阳西下,古船情侣,边上的两位就是江澜和贝贝,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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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找到这张图片,是kish岛上关于女性着装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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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澜陪在贝贝身边,还是漫步在波斯湾的海滩边,漫天的繁星,起伏的涛声,习习海风。
  “我想找个地方坐一下,”贝贝主动的说话让江澜很是意外,因为从认识贝贝这段时间,贝贝总是沉默寡言,若有所思。
  “好吧”江澜喜形于色,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一片草坪,游客也不多,他们相互坐在一起。
  “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关心,其实很多话,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对你说”贝贝话语中透出一丝感谢,又或许对眼前这个人还是有点不太信任。
  “我感觉得出来,你有很多的心事,或许等你心情好了,你自己就会说了。”江澜还是安慰的语气,没有急于要去打听她的藏在心底的秘密。
  “谢谢你那天在海边碰见你,不然今天我可能无法享受到如此的美景,让我的内心也非常的平静起来。”
  “这样子最好,怕给你增加心理负担。”
  “我的心理负担是自己的心事,都三年了”贝贝的声音稍微有点哽咽,她继续说到,像讲故事一般。



 楼主| 发表于 2011-11-6 21:05:08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是三年多前,由于中国和阿联酋政府间的文化交流,我代表中国弹奏了琵琶《昭君怨》,当时穿的就是这身白色长裙,那天晚上来了很多阿拉伯政府人员,晚会结束后,我们应邀参加阿拉伯传统晚宴,一个身着一尘不染的阿拉伯长袍,头戴黑色的头箍的帅气的男子向我走来,那个时候,我确实被吸引住了,挺直的鼻梁,深邃而有神的眼睛,随后他告诉我说非常欣赏我的弹奏的琵琶曲,希望我能够留在迪拜,像我弹奏的那个王昭君一样,能够为两国的文化交流做出贡献,并且迪拜的生活不会让我幽怨,当时我异常吃惊,作为一个阿拉伯人,居然能够听懂昭君怨。但是我保持了中国传统女性的矜持,委婉的拒绝了她。”
  
  江澜耐心的听着,贝贝顿了顿,继续说道:“谁知在整个文化交流的结束后,就在我们准备回国的时候,本次交流团的领导告诉我,应迪拜政府的邀请,把我继续留在迪拜作为文化交流的使者,就这样,我就留在了迪拜。”
  
 楼主| 发表于 2011-11-6 21:05:26 | 显示全部楼层
“随后,为了更好的了解迪拜,我被安排学习阿联酋的历史,地理以及传统文化,而他总是陪在我的身边,身着那一尘不染的白袍,袍上散发一种特殊的香气,后来他告诉我说那香气是用特级阿曼乳香熏香过的,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知道了阿拉伯长袍叫‘坎杜拉’,有很多不同的样式,比如阿联酋版的,袖口通常是直通型,领口是圆领,胸前飘起一段绳穗,那是用来撒香水用的,一般穿着时头上有白色的头巾和黑色的头箍,高级的头箍是用骆驼毛编制而成,而阿曼的当地人则一般是把头巾缠绕在头上,而没有黑色的头箍,并且胸前的绳穗不是飘在正前方,而是斜向右侧。而沙特版和科威特版长袍比较西化,基本是衬衫袖口,领口也是衬衫扣,没有绳穗,甚至还有一个类似衬衣的兜子。所以现在我一看当地人的长袍就基本知道他是来自那个国家的,当然有的时候也混穿。”江澜听到这里,忽然间对眼前的女子投以敬仰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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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们一起去看阿布扎比看最壮观的‘里瓦’沙漠和绿洲,那是阿布扎比和迪拜的当地人的发源地,我们去沙漠花园城市‘阿莱茵’山顶看日出,泡天然温泉,坐他的私人直升飞机环游阿联酋以及波斯湾,甚至开私人游艇到波斯湾里面的小岛上游玩,去他的私人庄园骑骆驼,赛马,有时更是一起陪同私人宠物—白色的狮子,那段时间我们基本形影不离,加上他对我的嘘寒问暖,让我不禁坠入爱河,深深的爱上了这个阿拉伯男人。在后面的相处中我也逐渐得知他是迪拜王室的一个王子,但是他在我面前总是像一个大男孩似的。他曾告诉我,他有一个妻子,其实就是他的表妹,感情不是很深厚,因为中东各王室为了保持血统的纯净,大多是近亲结婚或者中东几个王室相互结亲,比如迪拜的现任国王默罕默德的大老婆是他的姑表妹,现任国王的默罕默德的姐姐嫁给了当年的卡塔尔国王,而前任国王拉希德的唯一的妻子则是来自阿布扎比的王室。我们相互吸引,他总是安静的坐下来聆听我的琵琶,在内心他也深深的爱着我,为了让我更好的适应这里的气候和环境,他甚至专门为我配备专门的中国厨师,给我买我最喜欢的‘mini cooper’, 他很尊重我的服饰习惯,不要求我穿黑袍,戴头巾,我们的相爱是那么的自然。我们甚至开始筹划我们的婚礼,那是每个女孩子的一个梦,我也期待那天,也希望就像童话故事里面一样,王子和灰姑娘过上了幸福生活。”贝贝讲到这里,仿佛回到了从前,满心的喜悦。

 楼主| 发表于 2011-11-6 21:35:19 | 显示全部楼层
“后来没过多久,我发现非常规律的月经延迟了好几天,心里又喜又惊。他得知后急冲冲的赶了过来,后来我们一起去医院检查,果然怀孕了。第一次怀孕的那种欣喜,让我激动的快跳了起来,他更是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把我抱起来抛在空中。从此以后,我们也加快了筹办婚礼的步伐,他为了让我能够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给我存了一千万迪拉姆到我国内的账户上。”贝贝脸上似乎回到了等到婚礼的那种激动。
  
    “没过几天的一个早上,我睡的正香,手机把我吵醒了,是他的秘书打过来的,告诉我他出事了,他乘坐的直升飞机坠毁在波斯湾里面,我如同遭受晴天霹雳一样,扔掉电话,疯狂的开着‘mini cooper’就往波斯湾边上冲去,在世贸中心的乌龟转盘,在绿灯变成红灯的瞬间,我没有减速,只想全速冲过去,可是我前面的那辆车突然刹车,只听见一声巨响,然后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贝贝情绪一下低沉了下来,极其痛苦的表情。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妈妈已经从国内来到了我的身边,她告诉我孩子没有了,王子也没有了,一切都烟消云散,仿佛梦幻一般,甚至来没能够来得及说声再见。看着全身上下的绷带,我明白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感觉到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从此我的生活被彻底改变了,我的心情也跌在了谷底,成天郁郁寡欢,总是默默的哭泣,甚至在梦中都呼唤他的名字。”贝贝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起来。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妈妈已经从国内来到了我的身边,她告诉我孩子没有了,王子也没有了,一切都烟消云散,仿佛梦幻一般,甚至来没能够来得及说声再见。看着全身上下的绷带,我明白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感觉到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从此我的生活被彻底改变了,我的心情也跌在了谷底,成天郁郁寡欢,总是默默的哭泣,甚至在梦中都呼唤他的名字。”贝贝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起来。
  
  “妈妈怕我出事情,整天寸步不离的陪伴在我的病床前,她也支走了所有来看望我的王子的秘书和 他的朋友,因为妈妈怕这引起我情绪波动,就这样一个月后,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妈妈在清理我的行李的时候,没有带走任何一样王子以前送给我的礼物,唯一带走了就是我的白色长裙和琵琶,我在妈妈的看护下,回到了北京老家。在家里,总想起我曾经说要带他去看雄伟的天安门,逶迤的长城,清凉的颐和园,香山的红叶,可是现在陪伴在我身边的就只有父母,还有窗外那灰蒙蒙的天空,我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穿上那件白色的长裙,弹起他最喜欢的琵琶曲。”贝贝说到这里,已是泪流满面了。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三年,期间妈妈想尽一切办法让我忘记这一切,带我去相亲,带我去全国各地旅游,但是三年前发生过的一切深深的刻在我的心里,始终挥之不去。也就在过年前一个多月,也就是差不多出事的三周年的时候,我苦苦央求妈妈让我来迪拜一次,最后她还是拒绝了,没有办法,我在家跪了整整三天,不吃不喝,就这样,妈妈抱着我,痛哭流涕,最后不得不答应了我的要求。但是妈妈祈求我一定要活着回来,因为我是妈妈唯一的女儿,唯一的依靠。但是她很清楚我这次来迪拜的目的是想永远的陪在我的王子身边,我真的很爱我的王子,不能没有他,所以从我来到迪拜后,我每天晚上都静静的坐在波斯湾的海边,穿着那件白裙子,弹起我们初识的琵琶曲,想唤醒我那沉睡在波斯湾海底的爱人,第三十天,也就在我签证的最后一天的早上,我看着他向我走来,就像刚开始一样,一尘不染的白袍,朦胧中他缓缓的从波斯湾里走了出来,我迎了上去。”贝贝慢慢起身站了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在迪拜海滩边一样的情景,慢慢的向kish岛的波斯湾走了过去。
  
  江澜赶紧抓住了贝贝,她如梦般惊醒了过来,贝贝继续说到:“那天,要不是你,或许我们今天就不太可能在这里了,只可惜最后在宾馆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以为不可能再碰见你,就把你的衣服留给宾馆前台了。”贝贝心情已经平和。
  
  “没事,其实那天我只是为了让你停下来我才这么喊的。”江澜赶紧解释到。
  “不,我应该还给你,我不应该亏欠别人的,何况那个时候你我并不认识。”贝贝很是认真。
  
  夜已经很晚了,海滩上已经空空如也了。不久他们就回各自房间休息了。
  
  江澜回到房间才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正当他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叮叮叮”,电话机响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电话。
  “晚上好呀,需要漂亮的波斯妹妹不?很性感的哦”电话里传来了甜蜜而又性感的声音。
  “对不起,你打错了。”江澜现在哪里有这样的心情嘛,虽然心里对波斯美女的性感还是很垂涎,说完话他就挂了电话。
  迷迷糊糊中,江澜听见有人敲门。
  “咋回事哦?”江澜自言自语道,正当他犹豫的时候,敲门声变成了踢门声,他赶紧打开门,两个身着制服的彪形大汉,对着江澜大声吼道,“no women, no women。”
  
  江澜一听吓了一身冷汗,原来在国外也能够碰见警察与小姐合伙敲诈,只是没有碰见过技术水平如此之差的。江澜不禁感叹时时有诱惑,时时又有陷阱呀,稍有不慎,便会翻船呀。只见这两个大哥在屋里转悠了了半天,没有发现任何女人的踪迹,便灰溜溜的到下一个倒霉的好色鬼去了。
  
  第二天上午,江澜和贝贝的签证都顺利的出来了,他们便告别了这个美丽的波斯湾中的海岛,向着迪拜出发。
    
 楼主| 发表于 2011-11-6 21:35:44 | 显示全部楼层
2010年3月26日上午10时,非洲国家摩洛哥首都拉巴特以南约35公里处的天空中出现了一架小型滑翔机。飞机飞得比较低,惹得地面上众人驻足观看。就在他们对飞机指指点点时,那架滑翔机一头栽进附近的一个人工湖,很快沉没。
  
    飞机上有一个重量级人物—阿联酋总统同父异母的弟弟、41岁的阿布扎比投资管理局(ADIA)总裁谢赫·艾哈迈德。由于身份特殊,飞机失事后,摩洛哥政府很快封锁了通往人工湖的公路,组织人力打捞落水者,并向西班牙特警请求参与救援。
  
    艾哈迈德飞机失事的地方是个风景区。当地居民告诉英国路透社记者,这一湖泊最深处可达60米。艾哈迈德在湖畔建了一处豪宅,可鸟瞰整个湖的美景,每年他都要来这里度假。
  
    失事飞机的飞行员很快被找到,并被送往医院接受治疗。阿联酋通讯社于失事当天报道了此事,并表示“寻找殿下的行动仍在继续”。
  
    此后,搜救人员不断增加。在通往事发湖泊的公路上,挂有外交牌照的车辆随处可见。据摩洛哥国家通讯社报道,共有255人参与了搜救,包括来自摩洛哥、法国、西班牙、美国等国的100多名潜水员。
  
    3月30日下午阿联酋国家电视台插播了艾哈迈德遗体被找到的消息。报道称,当天参与搜救的人员在事发人工湖湖底找到了他的遗体,已陷于淤泥之中。
  
    3月31日,艾哈迈德的遗体被空运回阿联酋。阿联酋举国哀悼3天。4月4日,艾哈迈德遗体下葬。
 楼主| 发表于 2011-11-6 21:37:1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 蜕变

仅仅离开两天,江澜曾经住过的大家都已经满员了,考虑到没有比较熟悉的大家,他就决定搬到和贝贝一起住的大家。
  房东安妮更是喜笑颜开,很是主动的样子,等江澜安顿好后,他和贝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安妮给他们泡了一壶茶,开门见山的说到,“小江呀,以后你就长期住这里,顺便帮忙维护一下我们家的无限网络嘛,我这个人对网络一点都不明白,经常需要改密码的,因为有的房客上个月想用网络,这个月又不想用,所以基本上每个月都要修改一次密码,你看行不?”
    “没有问题”江澜觉得这个事情非常简单,就爽快的就答应下来。
  在随后的聊天中,江澜得知安妮在三年前和他丈夫来到了迪拜,做一些小的服装生意,由于迪拜的竞争太激烈,赔了一部分钱后,丈夫回国照顾儿子上学,她自己则继续坚守迪拜,为了生存,她便把以前自己住的两室一厅的房子改成了大家,而她的工作就是每天打扫卫生,所以留住了很多上班族在这里居住,也有少部分的小姐。而她自己平常也批发一卡通,九州通等电话卡或者饮用瓶装水,给房客提供很多的便利,顺便自己也可以挣点。
贝贝心情也开始好了起来,很有兴趣的买来一些菜,准备亲自下厨,感谢一下江澜对她的帮助。江澜则坐在沙发上和房东一边聊天一边看电视。突然从厨房传来一声尖叫,江澜赶紧冲进去一看,贝贝的粉嫩的藕臂被油溅了很大一块,红红的,江澜赶紧抓起手臂,用力的吹,试图想帮贝贝减轻点痛苦,她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江澜也不好意思的放下酥手,赶紧弄了几块土豆片放在溅油的地方,因为在江澜的印象中,土豆可以帮助减轻疼痛,还可以帮助消除疤痕。
  第二天早上,江澜准备去南福警察局去看望杨哥,贝贝缠住要去。在路上,他们经过的街道到处都是黑人,在这附近大部分是非洲人居住的地区。江澜边走边给贝贝讲起他和杨哥之间的往事,在言语中,江澜无时不流露出对杨哥的感激与尊重,特别是对他在监狱里面的那种淡然,更是崇敬。
  还是那扇铁窗,隔开两个世界,自由在这时才显出它的含义。江澜在外面,而杨哥在里面,杨哥神色黯然,头发上面裹着厚厚的尘土,衣服也多日未换,已经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贝贝默默的把头扭向一边,她的眼眶早已湿润。
  杨哥告诉江澜,,他的案子可能在下个星期开庭,根据其他狱友的介绍说,他的案子可能是判半年,然后遣送回国,不过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并且告诉江澜他已经从狱友那里得到消息,在华人报纸上有专门做这方面生意的人,协助上过黑名单的人重新入境。
 楼主| 发表于 2011-11-6 21:37:56 | 显示全部楼层
从南福警察局出来,江澜和贝贝来到中国鞋城,先取了最新的华人报纸,然后带贝贝来到中药店去买点烫伤的药膏,还是那个中国女医生,面带微笑的推荐他到位于city center购物中心的boots药店去买一种叫美宝的烧伤膏,据她介绍这是唯一一个在整个中东地区注册了的中药产品,因为治愈了拉斯海马王储的小公主的烫伤瘢痕,因此得以蜚声中东,后被位于拉斯海马的海湾制药厂直接买断了该药在中东地区的销售权,从此,传统的中药赢得了中东阿拉伯国家的认可。
  “走,贝贝,我们去city center吧,顺便去看看你有啥要买的。”江澜想起上次在阿古丽购物中心的情形,猜测她可能还有很多需求。
  “不想去了,没有啥买的了。”贝贝心情有点沉重,或许是还没有从看见杨哥的心痛中走出来。
江澜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对于贝贝更是不好强求,便和贝贝先回到了大家。
  上班族都不在家,小姐们这个时候都在睡觉,客厅里显得比较安静,安妮也正在辛勤的收拾房间。贝贝回到女生那边的房间了,江澜躺在床上,想起发出去的那些修电脑的名片,仿佛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响应,不禁为自己的前途担心起来。
  正当江澜发呆的时候,房东安妮走过来,诡笑着,把嘴巴凑在江澜的耳朵边上。
  “小江呀,和你商量个事情。”
  “你说吧”
  “最近回国度假的中国人开始回来了,这两天很多人打电话想找床位的。”
  “这好事呀,找我商量啥呀?”江澜一脸的诧异。
  “这样子的,你看,贝贝反正是你女朋友,要不让她和你拼一个床,还可以帮你们省点房租,两个人住在下铺只收六百迪拉姆。”
  “别别,安妮,我可不是她男朋友,你知道她男朋友是谁不?”江澜一下子坐了起来,说到嘴边的一下子又停了下来。
  “谁呀?”安妮好奇的看着他。
  “没,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刚才想问你知不知道她男朋友是谁,反正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哈”江澜发现自己说多了,赶紧搪塞过去。
    
江澜看见安妮的表情一下变得难看,估计是因为失去了一个挣钱的机会吧。江澜心中似乎明白了,在迪拜,一切就是为了挣钱,挣钱就是在迪拜生活的全部。这不觉令他有点恐怖,只是他期待自己以后不要也变成这样子。
 楼主| 发表于 2011-11-6 21:38:54 | 显示全部楼层
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江澜躺在床上正准备睡觉,其他几个上班族都已经进入了甜甜的梦想,小姐都出去干活了。忽然,一声凄惨的“救命声”划破了黑夜的寂静,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江澜赶紧翻身下床,房东安妮更是箭步如飞的窜到了窗户边。
  “妈的,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姐被抢了,但愿不是咱家的。”房东不免操心起来。
  江澜跟着也朝窗外看了看,楼下的街道上没有什么可疑的行人,他倒是发现这个楼的窗户外面都探出了脑袋。
  房间内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床上。
  “咚咚咚”不一会,门口响起了急促的砸门声。
  “是不是我们家的门?”安妮紧张的打开了房间的灯,看着躺在床上的男性房客,自言自语似的说到。
  “不知道”大家相互看了看,异口同声的说到。
  “不对,我们家的小姐都有钥匙,肯定不是的,应该是隔壁家的。”安妮这么一说,紧张的情绪一下子又缓和下来了。
  
  “咚咚咚”安妮的话刚落音,比刚才更大的砸门声如雷声般从门口处传来,挂在门后的几个塑料口袋也被震得掉在地上。
  “开门,快开门”紧接着又是一阵紧急的呼叫声。安妮更是脸色发青,瞪着大眼不知所措。
  江澜见此情况,赶紧冲到门后从猫眼里瞅了一眼,好像是阿娟,一个住在这里的小姐。
  “阿娟,是阿娟”江澜回头对跟在身后的安妮说到。
  安妮闪电般的窜在江澜前面,打开房门,一把就把阿娟拽进了房间,然后伸出脑袋往走廊看了看,大概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很快就关上大门。
  阿娟被室友扶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只见她的胳膊,腿和脚都血肉模糊,还不停的在流血。
阿娟稍微平息了一会,愤愤的说道,刚才当她就在附近的街道上溜达,寻找猎物,突然一辆小车停在她的身边,坐在副驾驶的黑人示意让她从后门上车,她以为是猎物,就在她高兴的打开后门,准备上车的一刹那,她发现车后座上坐了两个非洲黑人,正在她犹豫是否上车的时候,坐在后座的黑人飞快的抓住了她随手提的小包,车则加速的开了起来,阿娟舍不得放下自己的包,大声呼喊救命,可是车还是没有停下来,就这样她被拖出了很远,最终还是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包,而车子则扬长而去。放在包里的钱和房间钥匙就这样被抢走了,所以刚才她才在门外使劲的敲门。

江澜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伤情,虽然血肉模糊,但是关节都活动自如,主要还是皮外伤,没有明显的骨折和关节脱位,但他还是建议阿娟去伊朗医院去包扎一下伤口,避免不必要的感染,并且一定要注射破伤风针。
  可是现在房间里面的这些人都是上班族,明天都要上班,而其他的阿娟的同行的姐妹都在外面,还没有回家,阿娟也不忍心耽误大家的睡眠。这时一个修空调的老余挺身而出,愿意主动带阿娟一起去伊朗医院。
  “老余呀,还是我和江澜去吧,这么晚了,再加上你英语不好,你在家等着就行了。”安妮说完,就准备走。
  “路上小心点。”贝贝站在门口深情的对江澜说到。
  “没事,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江澜说完就和安妮扶着阿娟就下楼了。
 楼主| 发表于 2011-11-6 21:40:01 | 显示全部楼层
每个人的年轻岁月里,相信都会有一些难以忘怀的旋律。对于70后和80后来说,在青涩的年少岁月里,小虎队永远是一道最亮丽的风景。而今天我们对于小虎队的怀念,或许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更是对已经流逝的青葱岁月的一份不舍和留恋,但是无可否认,在那段伴随着小虎队的歌声走过的青春时光里,他们灿烂的笑容,潇洒的舞姿,真的曾经点亮了我们每一个关于成长的回忆。
        幼稚、青涩,稳重、老练;单纯、天真,圆滑、世故;朦胧、憧憬、总认为明天充满希望期待满怀永远也不会到来,灰心、恐惧、经常被赤裸裸的现实刺得遍体鳞伤垂头丧气总想着烦恼的今天为什么还不过去。歌总要曲终人散,我们总要长大成人,就如今天的我们。不用涅槃,我们也无声无息的蜕变,不用淬火,百炼我们的是善变的生活。生活里,总有一些人、总有一些歌,没有时时想起却总难以忘记。《蝴蝶飞呀》,能否飞出青春的激扬、飞过年轻的脸庞去赴《星星的约会》,这无悔的岁月里《星光依旧灿烂》,让星光作证,我们许下《爱》的誓言,轻轻的、轻轻的飘荡在《青苹果乐园》。就像本本幼稚的歌本记载过首首青涩的词曲却被我们遗忘在个个无声的角落,青春一去不复返啊,三个曾经的男孩儿光阴如刻刀可也为你们刻下生命的印迹。今天再回首,不为动人的歌声、不为潇洒的舞姿、不为那俊俏的脸庞,那时的我们歌唱青春年少,那时的我们幻想着容颜不老,那时的记忆挥之不去如满树的春花漫天的繁星,那些曾经的日子云淡风轻。
       2010年春晚,邓毅陈又看到20年前的小虎队,看着看着哭了,泪如泉涌,令人心痛的回到了令人无限留恋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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